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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，却是没有这样通透，叫人愈发佩服，不敢有一星半点的轻薄之心。她魂飞天外，倒是有些懊悔今日之行，只怕是要被当成笑话之流。未曾叫柳如云如何如何，倒是叫她头也昏沉，身子乏累。难以控制。

上了一柱高香，朝着佛像拜了又拜。

也不知是鼓囊着说了些许什么话。静怡款待一二。将她引进前厅。

水陆毕陈，前厅之中设座，蒲团铺地，内外帷幔都是姜黄颜色，檀香缭绕。乱人心魂。

大夫人看着那人分外沉肃，也不禁没了来时的浮躁之心，看了半晌，才朝着那人问道：“现如今你当真是入了佛门，我本不该来叨扰一二，想来也怪我小气，只以为你这是虚假出家，不过就是做给旁人看的，现如今想想，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！”

大夫人鲜少有如此认错之时。静怡只当听不明白，摇了摇头。

“这出家便是出家，现如今静怡已经是槛外人，把前尘之事全都忘却，若是日后施主再来，静怡也是不见的了。

这个自然。

大夫人却也理解一二。微微颔首。

“你且放心，你在此处寻得安宁，我日后必定也不再来叨扰一二。这一次乃是我唐突了！”

果然啊，人是会变得。听闻信阳候已死，想来这位当初不可一世的大夫人，现如今也比不得当初光景，是以收敛了脾性，不比之前嚣张跋扈。只是罪孽深重，无可救赎。这会子说三两句好话，也哄骗不得什么人来。

大夫人犹自好奇，当初沈千寻给了柳如云那么一个日进斗金的铺子，难道说，她当真是能割舍一二？她讪讪一笑，轻声道：“有句话，也不知是当问不当问！”

这会子都说了出来，想必今日也是为了此事来的，静怡朝着那人作揖，“若是施主想问，便问罢了，日后莫要再生事端，也是造化了！”

那人一听，果然问道：“当初你还未曾出家，三姑娘给了一家铺子，这会子，可还在你手里么？”

“阿弥陀佛！”静怡笑意沉沉。“当初的事儿贫尼已经记不清了，只是现如今皈依我佛，身无长物，更没有一文金银，纵使是当初有了什么活计，也是从哪儿来，到哪儿去，断然不在贫尼手中！出家人不打诳语！”

想来是真的了。毕竟又是归还给了沈千寻，那小妮子现如今有箫元澈护佑，根本见不着了。况且，再去找她，还是为着银钱之事，只怕是为人不齿。她双眼发直，长叹一口子浊气。也不多说、

如此长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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