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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林萍因住进府中,不过三两日,就听闻了许多关于箫元澈同沈千寻的恩爱事迹,越是听着,这心里也就愈发不是滋味,一来想着,自己身世着实可怜,无依无靠,寄人篱下。
早在数年前,林萍因因着宫宴,跟随自家爹爹林博伦进了深宫,见着那箫元澈,倾心不已,而后听闻那人乃是茹毛饮血的主儿,心中畏惧难当,而后又听闻他当场拒绝齐国公主龙碧漱,打伤当初大燕的第一美人白语凝,心里只有沈千寻,是以再也不提想要同七皇子有所牵扯的话来。
只是这一回,进了这七皇子府上,见着那人对沈千寻柔情蜜意,也不知是有多少好处,她这心里,又有了诸多活动,念想着,但凡是给她一星半点的真情也是好的。
黄金未为贵,欢乐值多钱。
她辗转反侧,莫不敢睡。外头守夜的乃是云欢安排的丫头黛瓶,听着那人动荡不安。只以为是住的不惯。轻声道:“小姐,可是有事儿么?”
林萍因应了一声,看着月色朗照,她扬声道:“黛瓶,你进来陪我说说话可好?”
黛瓶自不会拒绝,走了进去,朝着那人笑了笑,轻声道:“想来是认生床的缘故,是以小姐不得安睡!”
知晓这七皇子府上的丫头婢子,都十分知礼。这黛瓶亦是如此,轻言细语,笑脸盈盈,不见半点轻慢之意。
林萍因心里欢喜,轻声道:“承蒙七皇子不弃,才有了这千般万般好处!”林萍因低垂着脑袋,想着箫元澈龙姿凤仪,春心萌动,眉眼之间,分外旖旎。
黛瓶听了,笑道:“小姐这话可就错了,我们主子向来不喜欢收容外人,这一回亦是如此,听离天津里头伺候的姊妹说起,若非是主母求情宽容一二,小姐也是进不的府上来的!”
一听这话,林萍因登时变了脸色,双眼发直。直愣愣地坐在一边。想到那人在主厅里头,未曾多看她一眼,更不曾同她问讯,都是沈千寻说话。因着林博伦时常提及跟七皇子箫元澈有些计较,她这才投奔上头。未曾料到,这人当真是半点不讲情面,她倍觉侮辱,两眼儿红红。
黛瓶见她两眼垂泪,登时就有些惶恐,忙道:“小姐可是想家?”
她闷不做声,背过身子,哭了半晌。
那黛瓶本就是个心细如尘的主儿,见着那人情绪上头,到底心惊,怕她因着思念父兄姊妹,做出什么来,毁了自身,心里忧惧。一大早,就跑到离天津门口候着,只说是要见云欢。
这府中大小事宜,大抵都是云欢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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