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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恕罪才是,玉树不曾畏惧主子,只是崇敬非常,还请主子明察才是!”
“也罢了!”沈千暮摆了摆手,有些疲乏,“我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,你何苦这样伤及自身?这年头,丫头婢子都是这副德行,全无办法,呵!”
这大皇子府上的老人儿,都知晓玉树性情宽和,寡言少语,蕙质兰心,面上时常带笑,喜怒不形于色。是以萧元翊才叫她在沈千暮跟前伺候。哪里知道,纵使是她如何伶俐,还要受人欺诲。这会子也不敢言语半分,依旧伺候点灯传膳。夜里不好扬声哭号,自己用药擦伤,又是一阵伤心,哭了半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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