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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,浑身发颤,只感慨自家小姐祸事了。
萧元翊心下犯难,加上这几日都未曾见着萧宁硕,那西南匪患之事压在心头,本就十分难受。这会子被大夫人这样纠缠,哪里还有半点好气。
“沈千暮刁钻跋扈,早有声名,你作为沈千暮的娘,难道还不知道那人的脾性不成?这会子倒是往我这里闹腾起来了,真当我是个死人不成?”
见那人这样发狠,大夫人更是气愤难当,又怕自己反应过甚,叫沈千暮日后吃苦,又是絮絮叨叨闹了一阵,这才出了大皇子府。
那一头,因着南昌王龙渊要走,张贵妃日日以泪洗面,看起来神色憔悴,叫人见着就是十分心疼。这美人到底还是有美人的好处,这张贵妃本就是有倾国倾城之貌,这些日子蹙眉垂泪,添了几分温婉柔软,萧元章受之不住,索性又依着老法子,把那人给接进宫来,只想着他们二人话别也好。
张宁九见着龙渊,两眼儿红红,说不出的凄婉哀怨。
“当初乃是说了的,你我要一同走的!”
到底是不成了。
龙渊心里愈发愧疚,轻轻地擦了擦那人面上的眼泪,轻声道:“莫要伤心,你我之间,来日方长,我有腿疾,若非如此,必定要好上许多!”
“我何曾嫌你有什么腿疾么?我只想着你一切都好,日后等我回了齐国,若是你那府上,还是没有半个侍妾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
“我这一生,只牵挂着你,哪里还容得下旁人,你瞧瞧你,这孩子,倒又是开始胡说了!”
因着今日就是丹成之日,萧元章也不敢叫他们二人说太多话来。颇有些诚惶诚恐,走上前,朝着自家母妃说道:“母妃,说起来已经离咱们功成的日子不愿了,莫要伤心,还是让爹爹走吧!”
闻言,那张宁九当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、。
都怪那萧宁硕,多疑的很,若非如此,她出得宫去,好生快活几日也是好的。她恨恨想着,原本以为那萧宁硕还算是个宽宏大量的正义明君,现如今看来,也不过就是一个鼠腹蜗肠小人之辈。这一生一世,都比不得一个龙渊。
“我割舍不下你!”
欲求生富贵,须下死功夫。
这条路,到底是他们共同商议选出来的,现如今已经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,哪里还有畏手畏脚的道理。
萧元章知晓自家母妃的性子,轻声道:“母妃,此事非同小可,咱们还是要理智一些的好,若是日后想见爹爹,说起来,也并非什么难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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