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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元翊见着那沈千暮着实可怜,心里却又知晓这人脾性,天无二日,人无二理。他心如明镜,必定是这人招惹杨玥,才招此祸事,自讨苦吃,无可怨尤。
是以宽慰半晌,半点不提给杨玥治罪之事,又叫沈千暮生了一场闷气,这会子内外皆痛,果真是病了一场,缠绵病榻数月之久。
古云:混沌分时,天开于子,地辟与丑,人生于寅,然天地再交合,万物尽皆生。那些匪患,不当人子,日日害人。原本还能收敛一二,现如今却是愈发猖獗,那西北边陲原本还有数百家百姓,现如今,逃的逃,死的死,当真成了一个偌大的贼窝。
这消息倒是未曾传到萧宁硕耳朵里头,偏得当初萧元翊信誓旦旦,只说是那西南边陲匪患已除,现如今风生水起,叫他愈发胆战心惊。生怕被萧宁硕知晓一二,叫自己没了前程。是以只要是有西南边陲那头的苦痛消息,都被他半路拦截。是以,数月之久,那萧宁硕都被蒙在鼓里,半点都不曾闻讯。
萧元翊看着面前的莫荥施,心痛难当。
“当真是死了那么多人么?”他双眼发直,惴惴难安,若是死的人多了,只怕这事儿是遮掩不住了。
莫荥施微微颔首,回道:“现如今那些人百无禁忌,是以日日作案,这会子那西南边陲,已经没了多少门户,一一死绝了,要是再不治理,那些人怕是要从大西南一路北上,祸及汴京城。届时,可就完了!”
“哼!”萧元翊彻底发狂,狠狠地给了莫荥施一巴掌,看着那人登时就红肿的面皮,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子快感。“当初,若非是你的缘故,我也不至于揽下此等子功劳,这会子你倒是稀奇,跟我说这样的话来,你若是当真是个有本事的,倒是不如自己解决此等子事端!”
闻言,那人浑身一颤。
看着萧元翊的眼神,带着一丝丝的冷凝。
早就知道,这位大皇子不过就是珠玉其外,败絮其中,这会子倒是冲他发难。他若是皇子一流,断然不会扶持一个脓包主子。他心里着实憋闷,愤愤难平。又念着自身身份,同这人大有出入,索性也就忍耐一二,是以看不出他心里有诸多怨怼。
那萧元翊自顾自地朝着那人说道:“你倒是想想法子,难道说,就这么让我坐以待毙不成?若是被父皇知晓此事,想来,我这也是完了!”
那人听了,骇笑更甚。
他原本就是没有半点出路,若非是因为身边有许多谋臣术士,想来早就死了的。这会子倒是感慨此事,未免荒唐了些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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