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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,手里抱着琵琶。
正所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,正是如此。
现如今,紫栀巴不得就使媚骨芳魂与草木同腐。好容易才见着箫元澈这样的好人物,她以前常听人说,燕国的七皇子,乃是人中龙凤,只是脾性差了些许,只是今日一见,他对沈千寻百般呵护,事无巨细,亲力亲为,又替她端茶倒水,生怕她磕着碰着。真是千百世才修来的好福气,能叫箫元澈如此倾心。
她也算是个好的,偏得落了风尘,到底比之不及沈千寻。
如此一想,这琵琶声愈发哀怨,又听着她凄凄惨惨戚戚唱着自家身世,使得闻者伤心,听者落泪。沈千寻两眼儿红红。
好似是见着美人迟暮,红豆凋零。见那紫栀,怀抱琵琶,双眼泪垂,楚楚动人,更是受之不住,忙道:“罢了罢了,莫要唱了!”
“可是紫栀唱的不好么?”她用怀中的帕子,轻轻地擦了擦泪,眼神迷离,依旧看着箫元澈。
箫元澈半点不理,一心一意看着沈千寻。
“不是你唱的不好,只是太过悲戚,叫人心里难受的很!”
安宁也觉得有些奇怪,朝着紫栀说道:“我跟欧阳头一次来的时候,你唱给我们听的曲儿却是极好的,想来今日是紫栀姑娘心情不佳,既然如此,我们过些日子再来,也是一样!”
紫栀有些急了,忙忙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朝着箫元澈盈盈一拜,轻声道:“七皇子,方才奴家唱的可还好么?”
沈千寻见着,眉头紧蹙,好端端的,问起箫元澈做什么?
“与我何干?”箫元澈冷哼一声,颇有几分不耐烦,“不过就是给我千寻解闷子的,好端端的唱了自家身世,倒是叫千寻伤心了一场!”他言语之中,有说不出的责备。
那人听了,浑身一颤。
见着那沈千寻,只穿着一袭青衣,却叫她愈发不俗,紫栀只觉得自己这一身红衣,反倒是成了风尘女子的标志,十分不洁,背过身子,又哭了一场。
却不知沈千寻向来都是以淡雅朴素为主,不以鲜华绮丽为工。个人喜好问题,跟身世没有半点关联牵扯,只是这紫栀对此事十分挂怀,是以见着了,又生出了几分异心。沈千寻瘪了瘪嘴,朝着箫元澈说道:“日后我不来了!”
纵使是这紫栀歌为扇影,能叫满座尽倾。她沈千寻却也是个寻常女子,看的明白方才那人眼中深意,分明就是对箫元澈有情,她胸口发闷,朝着箫元澈狠狠地瞪了一眼,撇开他的大掌,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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