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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身难得,中土难生,正法难遇。得了这三者,方得自在。这方外之人,固然如此不错,若是在红尘俗世,得了自己知心知意的人,也是一大喜事。沈千寻收到安宁的喜信,欢喜的了不得,欢天喜地摸着那信纸,指腹还能感觉到那上头坑坑洼洼的微刺触感。
云欢见沈千寻这样欢喜,不禁有些好笑,放下手中的药壶,穿过雕花屏风,入目就是清一色的牙签玉轴,几案队列,绿窗绣帘,遥遥相映。锦瑟瑶琴,陈设左右。湘帘棐几,地无纤尘。沈千寻向来都是如此,十分精细。看着那三角铜炉里头沉香燃尽,云欢忙不迭地换上了新的。
“主母!”
“嗯?”沈千寻转过身子,朝着云欢笑笑,“喜事儿!”
“看着主母的模样,云欢也就知晓,必定是喜事了。想来是跟安宁公主有关?”
真是鬼灵精。
沈千寻啧啧出声,微微颔首。“这事儿,我早有了心里准备,只是未曾想到会这样快,也好,也好,想来他们二人已经是水到渠成了。”现如今向他们下了喜帖,纵使是千里迢迢,到底还是要去的。更何况,那乐霓裳对她朝思暮念,毕竟是自家母后,到底要珍惜一二。她笑意渐浓。“你家主子,一大早又往哪里去了?”
云欢摸了摸鼻尖,颇有些惶恐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“说!”
“紫云山!”
紫云山么!
她眉头微蹙,难道说,还是为了旎罗人之事?她有些担忧。那些旎罗人,现如今没了渊薮的控制,是愈发肆无忌惮起来,若是日后当真是出了什么事儿,只怕是愈发难以控制了。越是如是想着,就越是担心。
“旎罗人?是也不是?”
知道沈千寻十分担忧,云欢忙不迭地摆了摆手,轻声道:“主母莫要担心,主子自有计较,况且在紫云山上,现如今还未发现什么旎罗人,只有几个樵民枉死,是以主子去了!”
又是死了樵民。前些时候她跟箫元澈一同去了那些樵民家中,家家户户都给了银钱,只是照着这个情形下去,日后还是了不得了。他眉头紧蹙,心里颇有些惶恐,到底是一条性命,那些人未免太过猖狂,只是现如今,汴京城中死的人,几乎全都密集在紫云山了。未免不叫人遐想,这紫云山中,到底是有什么奥秘。
正自想着,就听到箫元澈的声音,沈千寻抱着九千岁,忙不迭地打着帘子,看着那人的脸,心里才算是宽慰了不少。“你去紫云山了?”
“嗯!”箫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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