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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,那里大抵都是乐舞班子。一个个儿的都是技艺不凡。听闻,他们学艺,要学个十五年之久,是以那里头的男男女女,年纪不一,没有十分年幼的主儿。
香囊云舄,汤糖小菜,名酒佳茶。玉弦歌管之属,都是上上之品。
安宁看着他们的款待,讪讪一笑。
一排珠帘,风过处,如同人拂手。那领头的女子,分外白皙,乌发覆额,眉眼如画,姿态清丽,风骨天成,绰约好似是大家子。
安宁看的呆了,只觉得这个女子的情貌技艺,都是上上人。
欧阳钰见着,笑了笑,轻声道:“那是这羽牙班子的掌舵人。名唤紫栀,最是了不得的一个好人物!”
紫栀!
这名儿倒也十分好听,见着那人,眉眼弯弯,说不出的风流韵致。她不过就是一个女子,就这样神往,更不消说那些男子会如何如何了。这样的性情温淡,弹词爽利,有叫人说不出的欢喜。
正所谓是阳春白雪,傲气冲霄,正是如此。
安宁十分恣意,朝着欧阳钰说道:“就要紫栀了。如何?”
“依着你的意思!”
欧阳钰朝着紫栀道:“公主想着要叫你在我们定亲之日带着班子演奏,如何?”
紫栀笑意盈盈,朝着他们二人款款一拜。“若是公主不嫌弃咱们姐儿技艺粗鄙,自然愿意!”
安宁朝着紫栀觑了一眼,说道:“你们这样的技艺若是还只能说是粗鄙的话,那么,在燕国,就没有什么有能力的主儿了。你这样好,又生的这般美貌,叫人艳羡!”
紫栀这才微微抬头,看着那安宁,鲜妍俏媚,落落大方,一双眼睛乌黑发亮,墨如点漆。一看就是贵人子。她心中苦笑更甚。她紫栀再怎么矜贵,也不过就是风尘女子,比之娼妓自然要好上许多,只是对安宁,却是难以望其项背。安宁这样说话,想来,也不过就是看她演奏十分,是以生了几分佩服。再无其他感情。她倒也十分知足,朝着安宁到:“多谢公主赏识,紫栀必定竭尽全力,叫公主欢喜!”
“多谢你!”安宁在赵国,颇有些仪礼,若是在燕国皇宫,她怎么都不肯纡尊降贵跟那些宫人说三两句好话。现如今,也当真是悔不当初。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,说到底,那些人没有半点错处,反倒是对她真心真意,乃是十成十的好。
告别紫栀,他们二人上了马车,往皇宫赶去。
安宁撩开帘子,看着这外头无一不是绿窗绣帘,十分考究,感慨道:“赵国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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