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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,看着那人一脸悲怆的模样,心里一暖。
“怪我轻敌了。日后不会了。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!”虽然他如是说着,但是沈千寻还是觉得十分揪心,那血肉外翻,好不骇人,看起来好似是被什么利爪所伤,叫人触目惊心。
“旎罗人?”
“不错!”箫元澈微微颔首,看着伤口,朝着沈千寻说道:“帮我上药可好?”
帮着他上着药,那种刺鼻的气味,尽数冲将进来,叫她胸口发闷,难受的厉害,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到底是心疼还是一些其他的什么。只知道心里难受,难以自抑。
“旎罗人何时这样厉害了?”
箫元澈见这人一边落泪,一边小心翼翼地帮自己上着药,一低头,只余下一片雪白的脖颈,他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好不心动。
“旎罗人跟齐国方士是同一伙儿人,这会子倒是有趣,我倒是可以顺藤摸瓜,知道不少事情了。包括那萧元章,到底跟谁有些牵扯,原本我以为是箫元齐的,这会子倒是清明了不少!”他哈哈大笑,笑声洪亮,“现如今见着你这样对我上心,我也高兴,纵使是受了伤,也是值当的,值当的!”
真是疯子!
沈千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睨着那人的俊脸,“若是再有下一次,我可就不管你了。明明说了自己武功多好多好,这会子倒是受了重伤了。这难道不打脸么?这事儿又是这样凶险,你叫我如何放心?原本就想着这事儿有多不简单,现如今想想,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几分!”
箫元澈避而不答,轻轻地笑了笑。
“小喜可是要出殡了?”看着她的小脸,愈发瘦削,叫人心疼的很。“你这些日子忙坏了吧?又是伤心,又要给小喜置办后事!”
“比不得你!”沈千寻想到小喜的好处,心中惴惴,到底是跟了她数年之久的丫头,一朝殁了,自然伤心过甚。今日见着箫元澈受了重伤,心里也觉得难受的很。她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着旁的事儿。燕国危机重重,最可笑的是,当朝皇帝竟然一心一意炼丹去了。和气荒唐?一个皇朝的覆灭,大抵秉着这个规律。
“我只想你一切都好!”她眸光晦暗,小脸通红。“这会子皇上诸事不管,总不能凡事都要你来扛着,纵使是为着汴京城子民,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。难道说,其他皇子就不管了么?”
大皇子一心只要皇位,萧元章勾结他国势力,蓄意谋反,至于箫元齐,早就赶出京畿之地。纵观朝中,只有恒毅能委以重任。
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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