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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心想着延迟婚期?这又是什么缘故?分明是心里嫌恶沈千暮,面上又不好说出来。这会子正巧沈千暮有了恶疾,他有多了话,正是这个道理。她冷笑更甚,朝着萧元翊深深地看了一眼,说道:“大皇子理应知道利害才是,日后,我们千暮背靠着丞相和信阳候,若是大皇子当真想要得到皇位,必定要好生对待我们千暮才是,而不是一心想着别的把戏,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,只是这样的道理,我还是很明白的!”
大夫人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一边的绿衣贴身伺候沈千暮,听了这么一番话,更是不敢做声。
大夫人的厉害手腕,她一清二楚。自从小喜被大夫人光明正大害了之后,这丞相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,都在暗地里称那大夫人是个母夜叉,对丞相爷十分同情。
柳如云现如今已然是个平妻,偏得不管不顾,一心礼佛。这会子,丞相府上的实权,又都到了大夫人手里去了。
正所谓是背靠大树好乘凉,那人有信阳候撑腰,自然是百无忌惮。
“沈千暮!”萧元翊咬牙切齿,只觉得备受屈辱,扬长而去。
一路走到了真钰坊,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。自然也是因为沈千暮的缘故。他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,这才一忍再忍,到了今日。
真钰坊的姑娘,大抵都是认得萧元翊的,见着这人来了,一个个儿地都跑到阁楼叫了红玉。
一听闻是萧元翊来了,红玉骇笑两声,并不应声,朝着胭脂说道:“只说是我病了,不见客的!”
胭脂不懂,朝着红玉觑了一眼,走上前,道:“红玉姊姊,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在等着这人来的么?”
“她是大皇子,身边哪里缺的了女子?我若是跟旁人一样,投怀送抱,不过数日光景,必定叫他嫌恶,越是若即若离,他越是割舍不下,你等会子只说我病了,他必定会来见我!”
“好!”胭脂不疑有他,忙不迭地出了门。
见着那萧元翊果然左右张望,胭脂只当是不知。朝着那人笑了笑,福了福身子,行了一礼,“大爷,听曲儿?”
“不,今日我来是找红玉姑娘的,今日怎么不见她?”
“哎呀,真不凑巧!”胭脂打着小扇,一脸歉疚,“这几日红玉姊姊刚巧病了,缠绵病榻已有数日光景,不见客的!”
“病了?”萧元翊一听,果然是急了,“好端端的,怎么就病了呢?偶感风寒?”
“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!”胭脂摆了摆手,凑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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