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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底下没了他就不成事了,连带着自己的侍卫就这样胆大包天。
“信阳候么?”安宁冷笑更甚,不过就是一个侯爷,他再怎么厉害,也不会跟皇室中人为敌,更何况,这人还是信阳候的手下。
箫元澈见着安宁兴致勃勃的模样,忙忙走上前,朝着那人狠狠地看了一眼,复又看着他手上攥着的青玉般洁润的手臂,顺着那只手臂,他见着了一个红衣夫人,那红衣裳满是暗花纹,看起来好似是夕颜花,裙裾迤逦在地,好似花瓣绽放之时,十分璀璨绚烂,说不出的魅惑。她低垂着脑袋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,梳着堕马髻,上头歪歪斜斜别着一个红玉簪子,发顶上头还有一个小小的梅花红篦子。
耳垂之上还有一个红流苏耳坠,摇摇晃晃,映下一片红光,打在那圆滚滚,半露半掩的胸膛上,说不出的诱惑。
“这位爷,奴家也说了,我们真钰坊的姑娘,卖艺不卖身呀,若是大爷还要如此,可就真的难为奴家了!”
她依着是笑着的,媚骨天成,看的那人愈发心痒难耐,伸手蹂躏着那人的酥胸,淫笑阵阵。“真是嫩啊,水灵灵的,都掐得出水来,你的那些姑娘们不伺候大爷我,你来伺候我不就成了?”
那真钰坊,以前确实是有些姑娘是卖身的,但是现在大抵都是清倌儿,吹拉弹唱跳,无一不通,唯独就是不委身他人。这人跟着信阳候,想来是不懂这真钰坊的规矩,竟然把这老鸨娘给拖了出来。
沈千寻见那人生的分外好看,作为一个女子,都十分动心,况且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。
她扯了扯箫元澈的衣裳,轻声道:“一定要救了她才好,这个年头出来混一口饭吃,多么难得?”
箫元澈微微颔首,看着那小厮的眼神愈发冷凝,“放手!”
“你是?”那小厮见着箫元澈龙姿凤仪,分明是个人物,一时之间也不敢造次,目光灼灼。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脸。“七皇子?”
他认得箫元澈,完全是因为信阳候恨毒了他。那废了一根手指,大仇未报,依着信阳候的脾性,自然不会善罢甘休。他讪讪一笑,“原来是七皇子,哎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!有眼不识泰山,只是这贱娘们,不过就是真钰坊的婊子,七皇子何必这样认真呢?”
“放开!”他真气滚滚,袖口之中飞出两个小小的玉扣,只听得呜咽两声,那人登时就没了性命。
“死人了,死人了!”周遭都是一阵惶恐,纷纷抱头鼠窜,没一会子,方才还是人山人海的大场面,这会子就没了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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