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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觉得心中惴惴,难受的很。
艳西守在外头,听着沈千暮将里头的东西摔得噼里啪啦,心口发疼。若是那人找她麻烦,想来也是难逃一死,她来来回回踱着步子,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小手。
这太可怕,一步一步就好像是走在刀尖上。
呵,多么大的考验。
“艳西!”白海棠见着艳西那样魂不守舍的样子,冷笑更甚。
都知道沈千暮现如今是发狂了,倒也是难为了这么一个丫头,要伺候那么一个主子,定然艰难。
艳西的日子,可比不上小喜。
沈千寻心性纯良,古灵精怪,待下人情如姊妹。乃是沈千暮比之不及的。
见着是白海棠来了,艳西更是怕得很了,低垂着脑袋,瑟瑟发抖。
“白……白侍卫!”
白海棠骇笑。
“艳西姑娘,你现如今见着我,可是怕了我了?当初,你冤枉我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,你会怕我?一个人贵在自重,可是现在看来,艳西姑娘倒是没有。也不知道是受人指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!一个姑娘家,现如今怎么就成了这么一副是非不分的模样?”
艳西泪意阑珊。小脸红红。知道白海棠说的乃是真心话,当初,她也是无奈之举。哪里是故意为之?她心口砰砰直跳,看着那人的眼神,带着一丝丝的愧疚。“艳西对不住白侍卫!”
“怎么?现如今倒是承认了?”白海棠毫不在意,哈哈大笑,“也罢了,我见你可怜,也就不难为你了,只是若是日后还是如此,想来,我也是不会对你客气了!”
这个自然!
她也很清楚,艳西哪里还敢造次,这一次,沈千暮成了这副模样,比之当初还要可怕几分,她心中惴惴,只想着有人前来救她。艳西朝着白海棠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,“白侍卫可否再帮艳西一个忙么?”
“怎么?”
“小姐……小姐!”艳西指了指里屋。
白海棠听着里头断断续续瓷器破碎的声音,摇了摇头。
只余下那么一句“天作孽,犹可恕;自作孽,不可活”就这么去了。
艳西有些惶恐,只听得里头的那人大呼一声,“艳西,你给我进来!”
艳西颤颤巍巍,几乎没跪下来。
还没等那人走进去,就见着那么一个偌大的青瓷花瓶,朝着她的脑袋砸了过来,她侧身一躲,那青瓷花瓶直接撞到了后头的柱子上,迸出来的碎皮,刮在艳西的脸上,瞬间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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