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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,却见着一座险崖,壁立千仞,一轮勾弦月,巧立峰顶。两角弯弯,好似是假的。
“那轮月亮,是真是假?”
云欢听着不禁有些好笑。“自然是真的,这世间,也就只得这一个月亮,哪里有什么真假之分?”
可不是,只有一轮月亮。
江畔何人初见月?江月何年初照人?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望相似。
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思念二十一世纪!
她瘪了瘪嘴,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。
“我只以为这是地底,没想到还能见着天光!”
“这月凝宫是从地底来的,但是这里,是离境谷,主子的身份,日后你自会知晓,总而言之,主子是我所知道的,最了不得的人,江湖能人辈出,这话不虚,但是这天底下,还未有人比得过主子!”
沈千寻嘟囔了两声,也不说话。
今日又是这样晚了,偏得还一事无成。她又朝着那险崖看了一眼,因着月光打磨,显的珠圆玉润,猛然间,她从那崖巅看出一个人影来。
乘着那月色,愈发明显,她只当是看错了,微微眯眼,又看了半晌。果然有人,见他凭风而立,并没有半点动作,她猛然间觉得,那人也在看她,慌慌张张低下了脑袋。
“主子!”云欢低下了头,朝着箫元澈匆忙行了一礼。
沈千寻又朝着那边觑了一眼,哪里还有半个人来,只余下峭楞楞的山峰,盛着一片清辉,顿显孤寂。
“远远地你都能瞧见我?”
“嗯?”沈千寻双目圆睁,方才那人是他?这么快?“方才那是你?”
“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他每日都在那里练功,这丫头恁的好笑,远远地痴看着他。
沈千寻摇了摇头,猛然想起当初云欢说的那些话,这世间轻功了得的人倒也不少,但是首屈一指的还是箫元澈。
她心痒难耐,朝着那人讨好般的笑了笑。
“忽而之间就想通了,日后,我一定跟着你勤学武功可好?今日之事,给了我极大的教训,要想自保,还需武功才是!”
看着沈千寻说的这样一板一眼,云欢彻底懵了。
这又是唱的哪出?
月光淡然如水,周遭花树影影绰绰,高低不平,那颜色或深或浅,倒也十分曼妙。四下里只余下虫鸣迭起,几个人都寂静了,这山谷空净,愈发显得深远了几分。
箫元澈看着沈千寻的身子,神色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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